Friday, October 03, 2008

reading < in search of lost time> by Proust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

in Volumn 5 La Prisonnière (1923),

I like these few passage very much.

但是医学却把握了延长疾病的艺术。药物、和药物提供的暂时的缓解及药物中断后又产生的身体不适形成了一种患病的假象,病人的习惯最终会使这种假象稳定下来,而且使它一直照原样继续下去,就象孩子们患百日咳痊愈很久之后还一阵一阵咳嗽那样。接着,药物不太起作用了,人们就增加剂量,药物不再生效,反而由于长期使用不当开始产生危害。药物的天然属性恐怕不会让它们持久发挥作用。几乎可以与这种自然属性匹敌的医学却能够迫使人们卧床,迫使他们继续服药,否则便会死亡,这真是一大奇迹。这一来,人为的疾病扎下了根,变成一种次要而又真实的疾病,区别仅仅在于自然产生的疾病会痊愈,而医学制造的疾病却永远不会痊愈,因为医学不懂得痊愈的奥秘


即使这种爱情带来幻灭,它至少可以用同样的方式触动心灵的表层,否则心灵会变得毫无生气。因此,为了使作家先与别的人既疏远又适应,随后再让一架超过了一定年限,有停顿趋向的思想机器开动起来,欲望对作家来说不无裨益。人无法幸福,然而人却能指出妨碍幸福的原因,假使没有失望这类突然的缺口,这些原因对我们来说仍然是不可见的。梦想是无法实现的,这一点我们明白;如果没有欲望,我们也许就不会梦想,梦想是有益的,为此人们可以看见梦想的破灭,梦想的破灭具有教育意义

当我外祖母故世的时候,我们看到,精疲力尽的晚年喜欢憩息

阿纳格萨戈尔说过,人生就是一种旅行。”就这样,他慢慢感到越来越冷,就象一个小星宿预示着地球这个大星宿的景象:温暖逐渐离开地球,生命随即消逝。因此人类靠作品复活是不可能了。因为在将来,人类的作品要想光照后世,首先必须有人类存在。如果某些种类的动物能更长久地抵御严寒的侵袭,那么当人类不复存在的时候,即使贝戈特的荣耀还能持续到那个时候,这种荣耀顷刻之间也会永远消失。能够阅读他作品的并不是最后仅存的那些动物,因为它们不大可能象过五旬节的使徒那样无师自通地学会人类的各种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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